“你要参加慢综？”
全程听了秦无衣与李文对话的贺寻挑眉问道。
既然打电话的时候没有避开贺寻他们，秦无衣自然也不怕别人听去。
她点头将手机收回，“钱给的多。”
贺寻：……
想到当初在机场那个宁愿自己威胁一些也要省点钱订经济舱的小姑娘，贺寻眉心微皱，“你的片酬……很低？”
“还可以，”回忆了一下原主以前的片酬，小透明时期几十万也是有的，但是……“公司扣得多。”
到时候到时候有了也就只剩下几万块钱了。
然后资助孤儿院，再买一些零零散散的生活必需品，最后也就剩下了……恩，她刚来时银行卡剩下的钱。
眉心紧皱，贺寻早就听说秦无衣的公司无良，以前不关心，现在却有些在意。
“说起来，你打算怎么办？”坐在一旁休息，贺寻问道。
没有挑明，但是秦无衣瞬间明了贺寻说的是她现在所在的公司。
歪头想了想，秦无衣笑，“违约金在那里呢，索性合同到期快到期了，到期就离开。”
剩下的话贺寻也没有再问，只是沉默片刻，忽然道，“真不知道说你……这性子好欺负还是不好欺负。”
好欺负？
“不好欺负吧。”怎么说自己也是万年妖尊，而且还有九条尾巴呢，怎么可能好欺负，就是……
“年纪大了，经历的多了，懒得对一些小事计较。”
贺寻：……
这个小丫头刚刚在说啥？
年纪大了？
经历多了？
黑人问号的看向秦无衣，如果没有记错，这个小丫头还没有成年吧……
但瞧着小姑娘一本正经的模样，贺寻轻叹一声，无奈的将嗓中的话咽了下去。
罢了，罢了。
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觉得舒服的小姑娘，自己就帮着多照顾些吧。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这句话以前经常有人问贺寻，贺寻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问别人。
想到原主未完成的学业，秦无衣耸肩，“如果有机会……想参加高考，上大学吧。”
她笑了笑，“毕竟网上说我初中毕业是真的，高中休学也是真的，没上大学着的是这样的两个人时，这个圈子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副导微愣，半晌，也笑了，“是挺让人期待的呀……”
不知道到时候，这样一个充满乌烟瘴气被资本把持的圈子，会不会迎来那一线的光明。